可惜,根本没有用。
顾羽雯没有多说什么,收回剩下的两样东西,看向独一针问道:“大师,您能告诉我,我的孩子是什么病症吗?”
她的话音刚落,独一针就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来,托着下巴看她,问道:“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是独一针第二次问起孩子的父亲了,顾羽雯下意识的猜测难道孩子的病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吗?
顾羽雯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毕竟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摇摇头,说道:“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救了我父亲,然后就住在了我家,住了大概一年的时间,他强迫了我,第二天,他就消失不见了。”
顾羽雯说这些话的时候不见一丝悲伤,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事实上顾羽雯确实并不悲伤,她其实是个心存大道的女人,不想结婚,不想生子,一心习武。对于那个男人,她不喜欢也不讨厌,被强迫之后,父亲认为是自己的错,对她多有弥补,甚至答应她不再逼迫她结婚。
后来有了顾北泽,这个孩子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她觉得自己缺的那一半终于圆满了。所以她并不恨那个男人,当然,她也不是受虐狂,被人强迫了,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