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也可以吗?下棋啊。”
一提到下棋,沧伐那张美人脸不由自主的扭曲了一下,在船上,两人无聊独一针非要拉着她下棋,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臭棋篓子。
所谓臭棋篓子,绝对不止是棋艺不好那么简单,对方的棋品也一定得让人刮目相看才行。
想到独一针那翻着花样不带重复的悔棋理由,坚定执拗死活不服输拉着人大战三天三夜的不服输性格,沧伐这辈子都不想再碰棋子了。
三天三夜不睡觉,还得想着法变着花样让棋让的不那么水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独一针没有在意沧伐抽搐的嘴角,美人嘛,就是嘴角抽搐也是美的呀。她这人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虽然棋艺和棋品都不好,但是她看的出来沧伐的棋艺不是一般的好,去参加征选,过五关斩六将,成为客卿完全没问题。
沧伐却一点也不想屈服,人在紧急情况脑子都赚得比较快,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提出了一个比下棋更让独一针觉得有趣的提议。
“我去做毒师怎么样?”沧伐不着痕迹的提议道。
独一针反问,“毒师?你?”
不是她说,沧伐根本就是一点医理都不懂,不对,是这个世界的人是一点医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