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沧伐凭借出色的耳力隐约听到了两个菜名,烧花鸭烤乳鹅……
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听到了吗?!”沧伐强忍着,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独一针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头,“知道了,我不会惹事的。”
屋外负责监视的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轻身飞走前往书房报告情况,另一人继续监视。
独一针这还是第一次演戏给人看,心中颇觉有趣,眼珠子一转,一个不怀好意的念头就涌上了心头。
“小姐,您的毒药呢,给我一些,我给咱们屋子撒上。”独一针一副‘我想起来了,我可以报复她’的样子说道,“这院子里可不止咱们,还有别人呢,咱不去别人院子里,搁不住别人往咱们屋子里跑啊。再说了,小姐长得如此美貌,万一有人想对您图谋不轨怎么办?”
独一针:【快快快,痒痒粉给我。】
沧伐提醒:【在后房檐的房梁上。】
“你说的也是。”沧伐慢悠悠的拿出一个荷包递给独一针。
独一针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一步三蹦跶的跳到院中感受了一下风向,心中道:【嘿,这哥们是真倒霉,风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