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男人的笑声飘荡在整个校武场,竟然没有一人配合他,很快对方的笑声渐消,看向沧伐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不悦和轻蔑。
独一针坐在椅子上吃东西看热闹,对人的作死功力又有了新的认知。
真是,良医难治该死的鬼,人要是想作死,谁也拦不住。
独一针扭过小脑袋看向沧伐,想看他会怎么回应。
沧伐的笑容不变,人设立的那叫一个稳。
“毒药我可以给,不值什么钱,也不需要报酬。不过……幽兰的毒没有解药,若是出了什么事,幽兰可不负责。”沧伐笑盈盈的说道。
众人面色一变,有毒药没解药?
那之前在落凤居给宋越的不是解药是什么?
精瘦男人不死心的问出口。
沧伐道:“对方中的不是毒药,是补药,只是补得过了,所以才闭过气去,我给的也不是解药,而是泻药,把药气泄下去,人自然就醒了。不信大家可以问问宋管事,那三人应该跑了许久的恭房吧。”
见众人看向自己,宋越瞥向前方的樊岳,樊岳点头,这才道:“是,那三人跑了一宿的厕所,第二天才有所好转。”
独一针满脸怕佩服,若非那些毒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