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里是有些?!
沧伐没有回答,只是表情越来越狰狞,脸上的汗水不停的滑落,整个人咬紧了牙关。
这样都没叫出来?独一针有些小惊讶。
那布包中的药材有一部分会刺激的人身体更加敏感,对药物的吸收更加充裕。可另一部分药品随着热水进入体内,却会刺激他原本已经凝集在各个奇怪经脉皮肤中的阳气,使之软化,然后再次流通起来,等她放入寒祖草,才能在其体内流通起来,化为阴气与阳气循环起来。
想想那滋味儿差不多就是把你的心肝脾脏肾外加血管神经全都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割下来,那感觉都不是凌迟可以解释的了,再加上放大了这种敏感程度的药物。
沧伐就算躺在浴桶里打滚,她都不会嘲笑他,甚至她还做好了他会痛到自杀的准备,手边放着一个实心儿的铁球,等他一坚持不住,就扔过去砸晕他。
别问她为什么准备实心儿的铁球,武者身体素质极好,普通的例如板砖之类的东西,砖碎了他也不会有感觉的。
可她的准备没用上,沧伐死死的咬着牙,双手攥拳,甚至没有去捏浴桶边,显然他还有理智,知道这浴桶禁不起他捏。
“行,是条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