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皮子安走了,独一针才把自己刚才在全小雨家听说的事情和他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也许我们出去的线索就在这场祭祀中?”沧伐摸出一颗被独一针炼化过的元晶在手中把玩。
独一针知道他这是解馋用的,一个武者,还是一个修为不低的武者,面对一颗转瞬就能吸收掉的充满元气波动的东西,能看能摸却不能尝尝,简直就是挠心挠肺的难受,但是再难受也想看着想摸摸。
人嘛,多多少少都有点自虐的。
独一针把全小雨的话重复了一遍,道:“整个耀火国都会参与这次的祭祀,我问过全小雨,她也并不知道祭祀的对象是谁,只是每年都要办一场,可能是祭祀祖先。”
沧伐的表情凝重几分,独一针笑道:“走不了就当是看热闹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信心,他们都不是会甘愿困在一个地方不出去的人。
“正好趁着祭祀之前的日子,我先把你的身体调理一下。”独一针转移话题说道。
沧伐点头。
第二天晚上,如往常一样,吃过晚饭,说了一会儿话,皮子安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沧伐和独一针回了他的房间。
房间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