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那人来者不善,您妹妹可能有危险。”
沧伐摆摆手,“没事,下去吧。”
小二点点头,一溜烟儿跑了。
门外,丫鬟瞪圆了眼睛,对着独一针怒斥道:“大胆,竟然敢出手伤人,你知不知道我家小姐是谁?!”
独一针松开她的手,耸耸肩道:“谁说我伤人了,我明明是在打狗嘛。”
丫鬟的手并没有因为独一针的放手而恢复正常,反而愈发的酸软,最后连抬起都费劲。又被独一针暗骂是狗,恼怒非常,尖声喊道:“都是死人啊,没看到这里有人胆敢冒犯小姐!”
丫鬟的声音落下,楼道里静悄悄的,依旧只有她和独一针两个人。
独一针左右看看,装模作样的露出一副疑惑的面孔,“咦,你的人呢?”
丫鬟再喊,依旧没有人。
独一针道:“啧,你看看这,下次吓唬人最起码请好演员嘛。”
“死丫头你……”
“天冬,莫要无礼。”隔壁的房门被打开,一名青衣少女款款走出,衣摆摇曳中,独一针耸了耸鼻子,闻到了好几种灵植的味道。
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她家底牌拿不出来了,出来道歉,看似大方知礼,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