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针看到眼前这情景不由挑眉,看着有些熟悉。
哦,以前她也没少做这种事,不过一般对方都是自愿让她研究的。没办法,不给她研究,就会死,给她研究,还有一半的概率能活下去,怎么选择还用说吗?
这人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研究方向就开刀,操作上也是各种毛病一大堆,就连鲜血都没有及时清理,影响观察效果。麻醉药也没打,对方若非是个武者,估计此时早就疼死了,十指连心啊。
当然,现在没死,也差不多了。
独一针从来不是个爱心泛滥的人,别说这个叫天冬的丫鬟得罪过她,就是没有,人家自己的丫鬟,愿意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和她有什么关系。
批判她见死不救?开玩笑,杀人的人都没有被钉死在耻辱柱上,她这个看热闹的反而要被诅咒,哪来的道理。
独一针一路走累了,把沧伐当柱子靠着,单腿屈起,休息一下。
沧伐和独一针平时聊天的时候听她提到过开膛破肉的治病手法,却从未见过。木通子这一番血腥操作引得他不由皱眉,因为和独一针口述的过程相差太悬殊了。
苏叶从进门便一直暗暗观察着他们的反应,木通子喜欢解剖人体在丹殿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