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是个成年男子,身材健硕,人牙子对于这般能做打手卖出去的人并不吝啬,最起码会让他们吃饱,才能卖出好价钱。
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束发女子,说是寡妇,丈夫死了之后,被婆婆伙同大伯卖了出来。独一针买她的原因很简单,她是个本地人,从小就生活在冥城,丈夫生前是王朝学院的护卫,对那里十分熟悉,她没事儿听几耳朵,知道的也不少,以后打听个事情也方便。
大厨的原名叫刘正好,独一针觉得这名字好。成年男子沉默寡言,问他叫什么,吭哧瘪肚好半天才寄出俩字:二狗。
独一针沉默了一下,道:“你以后就跟我姓,叫独迩吧,走之旁的迩。行远自迩,登高自卑。”
在场众人除了独一针以外,没一个听懂的。
至于那个寡妇,她直接就给独一针跪下了,“姑娘,我爹娶了后娘对我很不好,婆家要将我卖掉,我去求了我爹和后娘,他们也不管我。我的命是公子和姑娘救的,名字也由姑娘来取吧,就当以前的那个我死了。”
独一针挑眉,对她的性子多了几分了解,果断干脆,敢爱敢恨,倒是比那些黏黏糊糊,对什么亲情不依不舍,闹得要死要活的好多了。一错眼看到沧伐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果子,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