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胁,她虽然不快,可今日的不快已经够多了,不怕再多这一件,便对女侍道:“你将人都放到马车上送回去,再派人回伯府叫车来接我,我先去外面的酒楼坐坐。”
“是!”女侍应声,点了几个人随她一起,一手一个侍卫搬起来送到外面的马车上。
独迩惊讶的看着那些看起来柔弱娇媚的女侍,没想到她们力气这么大,不由喃喃道:“这就是武者吗?”
雪琼被他逗笑了,道:“武者的本事大着呢,她们这才哪儿到哪儿。”
等骆宜琴带着人全部离开,院中恢复了安静,独迩关上门,雪琼跑去厨房安排晚饭。
沧伐正在为说多了话的独一针泡茶,一边还要听她抱怨,“我这是什么体质,怎么总遇到这种人,是不是没有他们的存在我的人生就不完整了?你说我要不要刻个牌子放在门口,省的这些人总没事找麻烦?”
“你想刻个什么牌子?”沧伐笑眯眯的搭话,“你那三条规矩,还是警告来人院内有毒?”
独一针托着下巴想了想,道:“内有恶犬,入内请小心。”
沧伐倒茶的手顿了顿,直觉告诉自己不要继续问。
独一针半趴在桌面上,凑过来盯着他瞅啊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