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针对所谓的真相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追问沧伐心中如何想的。
只是给他把脉的时候,检查出他身体较之她给他治疗之前更加严重的病况,独一针还是不由自主的想把幕后黑手抓出来乱棍打死。
那感觉就像是她费劲吧啦的从阎王爷那里把人抢了回来,满心成就感还没享受完,来了个人啪叽一脚把人又给踹回了地狱门口。
好么,之前的劲全白费。
想想就生气!
“你的治疗刻不容缓,今天休息一晚上,明天就治病。”独一针扔开他的手,拿出一个小喷瓶给他,道,“你这次的修炼被打断,也不知道那催眠指令会不会再次启动,这里面是薄荷草的浓缩物,感觉迷糊或者不对劲儿的时候就朝着自己鼻子喷一喷。”
沧伐拿过来研究了一下,手指尝试的在瓶盖上按压。
‘滋——’的一下,一股白色的喷雾扑面而来,沧伐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转念想到独一针的话,又深深的吸了一口。
“阿嚏——”沧伐一个喷嚏打出来,只觉得浑身一轻,紧跟着从鼻子到口腔再到嗓子眼儿,最后到内腑透着气儿的清凉。
见沧伐龇牙咧嘴起来,独一针满意的点点头,哼,敢不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