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隐瞒病人的医生,再说沧伐也没有家属,她自然也无法告知家属,所以他问,她就答。
对于沧伐如今的状况,独一针有些想法,却需要尝试,破元藤没有,又找不到代替的灵植,独一针连试都没有办法试。
独一针的话音一落,沧伐的眸子就又垂了下去,再抬起来便多了几分温暖的笑意,虽然如今这副面孔并不撩人,却让人看了觉得很舒服。
“你这个研究出什么来了吗?”独一针瞥到那两块黑色长牌,无所谓的问道。
沧伐举起两块长牌轻轻触碰,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道:“一个材质的,连上面的花纹都一样。”然后晃晃左手上的长牌道,“这是进入秘境的钥匙。”又晃晃另一个,“这个应该也是。”
独一针咬着杯子壁眨眨眼,“不是说更多信息滴上血就知道了吗?你滴一滴血上去看看。”
“我滴?”沧伐道,“这可是你拍下来的。”
独一针摆摆手,“我的目标是那株元明天麟草,对这玩意儿才不感兴趣。”
沧伐听罢也不推辞,逼出一滴血滴在了黑色长牌上。
他半响不说话,独一针等了一会儿才好奇的用手戳了戳他的手背,“怎么了?是什么秘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