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奕奕,半点没有出门近十天风尘仆仆的样子,沧伐修为高深,也看不出什么不适之处。雪琼打量了他们几眼,见他们都挺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洗漱好,吃完饭,雪琼这才将昨天海螟城少城主来人的事情说了。
“他们说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吗?”独一针一边啃果子一边问道。
雪琼摇头道:“他们只问公子小姐去了哪里,知道不在便离开了,不过独迩在门口看到几个面生的人,估计是他们留下的。”
独一针点头,拿起一个果子扔给她,道:“行,你去和独迩说一声,估计他们一会儿就要来了,让他注意着点门响。”
平时当然不用做这样的叮嘱,只是现在外面哗哗的下雨,雨水从天而降打在院落中,房檐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着实有些影响听力。
雪琼应声退了出去。
沧伐用一种研究的目光盯着独一针看,看的独一针一口果子咬下去,半响都没想起来嚼。
“看什么?”独一针把果子咽下去,也看向他。
沧伐道:“你还记得自己收付异火的过程吗?”
独一针恍然大悟,哦了一声,放下果子,和他头碰头,这样比较有说秘密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