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丫子穿鞋,穿来穿去也穿不进去,不由拉起她的胳膊,让她先穿衣服,道:“樊滨重伤的事情冥城众所皆知,一个已经半条腿埋进棺材的人自然不值更多的代价了。”
独一针随他摆弄着穿衣服,低头认真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子和鞋作斗争,“那个木通子就没什么惩罚?”
给她穿好了袖子,沧伐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却还是不方便,索性直接蹲下身给她系扣子,“五枚七品丹药都算在了他自己头上,三年内交清。”
终于穿好了衣服,独一针腾出手来,继续和鞋子作斗争,她低着头,脚丫子伸进鞋子里扭来扭去,就是不俯身,懒得动。
沧伐无奈叹息,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到底是懒还是傻,伸手托起她的脚丫,把鞋子帮她穿好。
独一针歪着脑袋看他,堂堂一个饕餮楼主,真是一点架子也没有。
帮她穿好鞋子,一抬头,就见她脸上迷迷瞪瞪的看着自己,眼睛水润润的带着几分疑惑,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鸡窝,某只傻鱼正在上面做窝,不由伸手揉了一把,“去吃饭。”
等他站起来走出两步,独一针忽然嫌弃的说了一句,“噫~你刚摸完鞋子。”就摸我的脑袋。
“你那脑袋也没干净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