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九层,没过半个时辰又上了十八层,等到了十八层,独一针终于找到了一本自己感兴趣的书。
说是书其实也不准确,那是一本笔记,字迹很是潦草,上面还有许多无聊之下的涂鸦,内容很多前后文都不连贯,但独一针看的津津有味,最后直接地席而坐,从实验室中掏出纸笔来写写画画的演算起来。
沧伐随便拿了一本灵植科普类的书籍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沧伐算着差不多日落时分,独一针才放下手中的笔记,摸着脖子龇牙咧嘴。
沧伐一看就知道她这是低头低久了,伸手帮她捏了捏,元气在手中流转,很快独一针就好了起来。
她拉下他的手,不赞同的说道:“又用元气。”
沧伐笑道:“这么点没关系。”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听我的还是听你的?”独一针严肃脸道。
沧伐无辜脸,缩回爪子,“听你的。”
独一针这才将视线重新落在手中笔记上,表情有些遗憾。
“怎么了?”沧伐问道。
独一针翻着后面的空白页,道:“写这本笔记的人是个天才,可惜,只记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