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沧伐出去了一趟竟然没有人察觉到。
“外面的飞蛾不少,我回来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沧伐靠坐在桌边,看着独一针从独迩身上往下拔针。
独迩还沉浸在修炼中无法自拔,但随着独一针的针从他身体中离开,他的修为却不得不停下来,因为他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修炼。
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家公子小姐都在,似乎还在说话,独迩默默起身,飞速拿起自己的衣服,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啧,有眼力劲儿。”沧伐夸了一句。
独一针洗着手道:“看来飞蛾自相残杀了。”
“你觉得是谁?”沧伐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笑眯眯的问道。
独一针擦着手想了想,摇头道:“猜不到。”
事实上她有所猜测,只不过对方的底细于她来说太过莫测,是敌是友还未分辨出来,不好冒然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