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嚼,好吃,却没有半点酒精的味道。
余光瞟到掌柜的朝他们看过来,独一针举起酒杯,朝掌柜的示意,表示感谢,一饮而尽。
掌柜的笑着点点头,并没有丝毫未尽到告知义务而感到愧疚的意思,反而一副欣慰的样子。
双方都大大方方,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独一针吃了一肚子的草,终于解了昨晚上吃那些烤肉的腻,顶着没人看的到的小金鱼,跟在沧伐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蹿上了楼,她要洗澡。
归返小镇上能够伤到独一针的人屈指可数,而这屈指可数的几人也不会无端端来找他们的麻烦,但沧伐还是不放心让独一针一人独住,所以两人只定了一个房间。
独一针不在乎这些,只要沧伐不打扰自己睡眠,一切好说。
她洗澡的时候沧伐出去了一趟,等她洗完穿好衣服,他刚好回来。
独一针不由猜测他可能一直在房顶待着,等她洗完,不然怎么这么恰好。
沧伐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心情就很好,独一针一翻身上了床,抱着被子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却精神头十足的靠在窗边,看着街道上的行人,不知在想什么,嘴角的笑意一直未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