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在楼里的时候,碍于她爷爷的面子,对她也是多有容让,哪像这般不待见过。
“沧伐!”楼沁伽起身,眸中带伤,却依旧温柔宽容的说道,“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小丫头连番不给我面子。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有什么难处我都愿意帮你,你别这样好不好?!”
可惜,她说的再温柔动听,表情再隐忍宽容,态度再委屈可怜,当事人根本就听不到她说话,也没有抬头看她,全都表演给了空气看。
倒是独一针洗完脸擦脸的时候,余光瞟到了她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由奇怪的歪歪脑袋,戳戳旁边刚点上火,准备烧水的沧伐,提示他关注一下身后那个戏精。
沧伐拎着根干柴回身看过去,看到不知已经演到哪一段儿的楼沁伽,颇有些无奈,朝她脚边的隔音阵盘一挥,阵盘被吸到他手里,被他收进了空间宝具中。
楼沁伽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和我说,你这样我真的好心痛。”
独一针:“……”
沧伐:“……”
“她不是你属下吗?你对她做了什么?”独一针把毛巾扔进水盆里,一脸看热闹的看向沧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