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房间内,独一针和沧伐两人对坐,沧伐眉眼微弯的看着对面严肃的小人儿,越看越乐。独一针的脸色却随着把脉时间越长越难看起来。
屋中悄然无声,两人都修为高深,连呼吸声都微弱的几不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独一针的手从沧伐的手腕上挪开。沧伐收回手,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样?”
那语气,与其说他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不如说只是找个话题和对方聊天。
独一针闷不吭声的起身收拾东西,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拉的老长,一看就是在不高兴。
沧伐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半趴在桌面上歪着脑袋朝独一针看过去,“怎么样了?”问了一遍见独一针不搭理他,厚着脸皮去扯人家的衣角,委屈巴巴的又问,“到底怎么样了?你不说,是不是我的身体已经无药可救了。”
独一针瞥了他一眼,他那眼睛里藏不住的笑意,真是信了他这个戏精才有鬼。
‘砰——’
独一针一下子把针包扔在桌上,沉重的银针堆积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沧伐像只被吓到的小仓鼠,唰的收回手缩在胸前,一派乖巧听话的模样眼巴巴的瞅着她。
肩膀的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