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贪狼热情的招待了他们,直到吃过晚饭,原本话痨一样嘴巴不停的他瞬间就从话痨变身成了闷葫芦,竟然一句话也不说了。
整个人从激动变的颓丧,转变只在一瞬间,看得人一愣一愣的。
“他这是那股劲儿过去了。”沧伐凑到独一针耳边小声解释道,“这才是他正常情况下的样子。”
果然,接下来贪狼将他们安排住下,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再也没有出来过。
这里倒不失为一个好的研究场所,无人打扰,隐蔽安静,就是使用元气不方便。
独一针现在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有很多事情想做。
要做的事情包括却不仅限于给醉月治疗,以及研究帝娲诀。
想做的事情倒是不多,只有两个,一是得到无妄兰,一是研究研究外面的雨水,她也很好奇啊。
雨水好弄,这玩意儿贪狼收集了不少,送她一些他倒是并不吝啬。
醉月屋中
将醉月扎的满头银针,独一针擦擦手,道:“扎上半个时辰看看情况,感到不舒服就和我说。”
醉月是第一次针灸,扎上银针后一动不也不敢动,但见独一针那般随意,似乎这并不是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