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宣誓一下女主人身份。可现在琴娘已经气得失去理智,再继续下去对她们可没好处,别人不知道,难道她们自己还不知道,城主直到现在也没有碰过琴娘一下,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激动了。
“夫人,夫人,您和这些小人计较什么,您可是城主夫人!”女侍拉住她的手,安抚道,“咱们去找城主大人,让他为您做主,这些小人一个个都不会有好结果!”
一提到城主,琴娘清醒了几分,她现在是被夹在烤架上,现在女侍给了她台阶,还不赶紧顺坡下。
“哼,走,咱们去找城主。”琴娘朝贪狼冷哼一声,又瞪了侍卫一眼,转身离去,女侍也跟着瞪了他们两眼,快步跟了上去。
“以后常来啊!”贪狼大喊一声,哈哈大笑。
“人啊,可以傻,但是不能蠢。傻呢会吃亏,但蠢呢会要命。”独一针打了个哈欠,扯扯沧伐的袖子,“我困了,想去睡一会儿,晚宴之前叫醒我。”
沧伐扶着她起身,准备送她回房间睡觉,走出两步,独一针又停下来,回头看醉月,嘱咐道:“晚宴你就不要去了,我给你的药包大火烹制,放进浴桶中,泡一个半时辰。”又对炎燚道,“你看着他。”
炎燚先是听话的点头,随即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