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货不会干出什么会连累她一起去死的事情吧。
琴娘看了桃枝一眼,见她慢吞吞的不走,不由皱眉轻斥,“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走!”
桃夭哼笑,桃枝却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现在就是怕琴娘干出什么蠢事来。
桃枝行了礼,快步离开,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朝着松涛苑跑了去。
……
独一针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灰头土脸的从房间里出来,白皙的小脸儿上不知从哪里蹭的污渍,灰一块黑一块的,笑起来显得牙齿特别白,偏她还心情不错,一出门口看到沧伐就笑。
笑的沧伐哭笑不得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给她擦那张花猫脸。
“发生什么了,这么高兴?”沧伐蹭了蹭,还有些顽固的污渍蹭不下来,又拿出当初她送的湿巾给她擦,这才擦干净。
贪狼他们也凑了过来。
独一针一边享受着沧伐的擦脸伺候,一边看向醉月,道:“你的药可以换了,去你房间,看看情况是施针还是换药。”
醉月笑道:“不着急,姑娘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先休息一下吧。”
独一针摸摸肚子,她研究起来的时候就会忘记是生理需求,别说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