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自己,闹得他想醒过来也有些不知如何睁开眼睛了。
“咳咳……”沧伐实在被看的做不出了,清了清嗓子,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睁开眼睛,“回来了?”
独一针半点没有偷看人家被发现的尴尬,淡定的又多瞅了两眼,这才收回视线,手深入浴桶中摸了摸水温,“再泡一会儿。”
她擦擦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晃脚丫,道:“醉月和炎燚明后天就走,让我和你告声别,他们走的时候就不过来打扰你治疗了。”
沧伐点头,趴在浴桶边,对独一针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独一针问号脸。
沧伐浅浅的笑着,“嗯,给我治好病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你想什么呢,给你治好病知道需要多久吗?初步预估治愈也需要两到三年,至于以后的打算,以后再说吧。”独一针道。
沧伐向后靠在桶中,仰头看着天花板道:“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
独一针挑眉,“怎么说的自己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一样。”
沧伐笑道:“我不是吗?说实话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师父,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再回到饕餮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