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的太阳一般的时候,估计就差不多了。
“放心吧,很快就不难受了。”独一针压下心中升起的异样感情,故意笑嘻嘻的说道,“我要把银针拔下来,到时候你就只会感觉到痛了。”
那才是真正的痛,是每一个细胞被针扎的痛感,细碎而又清晰,根根分明,尖锐刺骨。
独一针拔的毫不手软,几乎没有给沧伐准备的机会。
在沧伐被疼晕过去的前一刻,她一指点在他的神庭穴上,成功阻止了他的昏迷。
“啊啊啊啊啊!!!!!”突然清晰的感受到锤心刺骨的痛苦,即使是沧伐也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呼喊出声。不过独一针早有准备,在房间里放置了隔音阵盘,这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独一针拿起早先准备好的一块软木放到他嘴里让他咬着,以防他不小心咬舌。
针拔下来,需要间隔半个时辰才能重新施针,而这半个时辰,沧伐只能自己忍着,不仅要忍着,体内引导药效的过程还不能停下。
而这个过程没有麻木一说。
等到独一针重新把针扎上,沧伐嘴巴一松,软木落到了枕边,他整个人虚脱了一般只余下浅浅的呼吸。
他不好过,独一针也没比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