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极低寒冰覆盖一般,针尖般的刺痛,当然这点疼痛对于沧伐来说,还是很容易接受的。
“放心吧,很快就不痛了。”独一针很没有同情心的说道。
确实不痛了,因为已经开始麻木。
冷到了极致不是痛,而是毫无知觉,他现在已经慢慢向这个方向过渡,等到独一针挖出第二块继续给他涂抹的时候,第一次涂抹的地方已经没有感觉了。
独一针笑道:“这是却火膏,涂上之后可以减弱异火对身体的伤害。”
沧伐叹了一口气,自我调侃道:“我觉得我快被玩坏了。”
独一针笑,这就玩儿坏了?后面还有的玩呢。
她涂着涂着停了下来,沧伐睁开眼睛看她,“怎么了?”
独一针瞅着他的小腹说道:“我在思考我要是现在脱掉你的裤子,你会不会跳起来骂我耍流氓。”
沧伐认真的看着她,点点头,道:“会!”
那没办法了。
独一针把药膏递给他,“那你自己来吧。”
沧伐接过来,继续瞅着独一针,一直把她瞅的转过身去,这才起身自己涂药膏,一边涂一遍问道:“要涂到什么地方?”
独一针不知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