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且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很高。
切开月姬的胸口,独一针暂时先把这个想法压下,专心致志的动起了手术。
屋中一点动静都没有,门外人急死也不敢擅自闯进去,城主都在门口等着,大家也不能说要不咱们旁边屋子休息一会儿吧。一群人干巴巴在门口不吃不喝一直等了整整六个时辰。
屋里终于传来了独一针的声音,“叫两个女侍进来。”
雄飒那样子是很想自己冲进去,被孟悔之拉住,对身后的女侍道:“叫两个手脚麻利的进去伺候。”
女侍应声,挥手召了另一个女侍,两人快步走了进去。
门一打开,扑鼻而来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雄飒更加担心不已,巴头探脑的想看看屋中的情况。
屋子里,独一针正在洗手,对女侍道:“小心点帮她穿好衣服,注意吊瓶不要低于她手的位置,看着液体,没有了去和我说。”
“是。”女侍看着浑身赤裸的月姬,目不斜视,一个出去拿赶紧衣服,一个轻手轻脚的帮她擦拭身体,看到伤口处竟然像是被针线缝上,心中咋舌,面上却不露分毫,避开伤口轻轻擦拭。
等了许久,独一针才缓步走出去,有些疲惫的对雄飒道:“一会儿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