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针一甩手,故作不高兴的转过身去装作准备热水,小脸飘起了好看的红晕却不自知。
沧伐抬手捂住唇瓣,好看的眉眼变成了弯月,黝黑的眸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戏谑和满足。
“你摸我,还说我没劲。”沧伐的声音低喃的从身后传来,带着淡淡的委屈和可怜。
独一针轻咳两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催促道:“还不快点,一会儿水都凉了,让你洗凉水澡!”
沧伐推着轮椅凑近她,伸手拉她的手腕,轻轻晃动,继续委屈巴巴,“我早就脱好喏。”
独一针是被电了一般甩开他的手,又觉得自己反应太激烈,忙往回找补,“脱好了就赶紧洗。”手抬起来,却不知怎么的落不下去了。
沧伐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面上一本正经,眸中满是戏谑的问道:“怎么了?”
独一针垂下来,像以往一样手穿过他腋下,将人扶起来。
沧伐最喜欢这个时候,耍无赖一般将自己靠在她身上,娇娇小小的人力气却不小,他即便故意放纵自己靠在她身上,对她来说也轻而易举的可以将他扶起来。
‘哗啦啦’水声响起,独一针背对着屏风,瞅了瞅那张床,忽然就觉得燥热起来,打开窗户站在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