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最纯洁了。”独一针哼哼两声,对他这磨磨唧唧的性子颇为看不上,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也别暧昧,干嘛扭扭捏捏凭白耽误彼此时间是不是?
两人斗嘴,沧伐一般不参与,今天也一如既往地沉默,手却一直拉着独一针的手。
独一针一手推着轮椅,一手被他抓着,虽然看到了手背上的刮痕,但血都不流了,并不在意。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别扭,她走到一半不得不停下来对沧伐道:“没事,回去涂点药膏就好了。”其实不涂药膏也能好,武者的自愈能力很强,不过沧伐一定不会同意的。
这三年来要说沧伐最大的变化,独一针绝对可以大言不惭,臭不要脸且理直气壮地说:对她的身体异常关心!
不说平时磕了碰了,就是被虫兽咬一口,他都能气愤的把方圆一里之内的虫兽都弄死。
诡异的让独一针十分不能理解。
但为了不给自己添麻烦,独一针现在活得可精致,可在意了呢。
沧伐的表情还是很不好看,拉着她的手不说话。
一般这个时候贪狼是不会插嘴他们之间的谈话的,说什么呢,没啥好说的,就是觉得腻,像是被人塞了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