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围着他转了好几圈。
“嗯嗯~”
【他怎么不动了?】
独一针摸摸鼻子,狠狠地拍了沧伐肩膀一巴掌,“打我?你就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哼!”说罢恶狠狠地转身就走,留下沧伐一个人坐在原地,只有眼珠子能够转动。
沧伐这一僵,一直僵到第二天早上。
贪狼看到他这样,也不敢上前,也不敢帮忙,就怕下一秒自己也变成其中一员。
等沧伐恢复正常,独一针还在睡懒觉没有起床。
他缓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恢复正常,推着轮椅进了独一针房间,独一针抱着小辈子睡得正香。
“真是个坏孩子。”感觉到她体内活跃的元力,沧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由产生一种无奈的心情。
撩起搭在她鼻尖的碎发放到耳后,他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看了她许久才离开。
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轮椅的咕噜声渐渐远去,床上睡得正熟的人却睁开了眼睛,黑葡萄一般的眸子中满是困惑。
却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翻了个身,睡起了回笼觉。
醒来以后沧伐给她道了歉,说自己是一时心急,独一针也惩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