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赵凤仙是被你下了不许睡觉的潜意识指令,所以才不能睡觉的吗?”
独一针打了个响指,夸赞道:“聪明。”
“那、那怎么办啊?”贪狼都快哭了,要是毒药的话,还可以找独一针要解药,把解药给那人,让那人给赵凤仙吃了就是,可这种指令又没有办法解开。
独一针撑着沧伐的轮椅扶手换了个腿翘,欣赏够了贪狼欲哭无泪的表情,这才慢慢说道:“其实也是可以解开的。”
“可以解开?怎么解开?”
“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得见到人才可以。”说到这里,独一针直起身,指了指他们三个人,眨巴眨巴眼睛道,“你觉得咱们三人出现在赵家,他们是给咱们端茶送水祈求我把人治好呢?还是把咱们抓起来百般折磨以后再让我把人治好呢?”
“……”他觉得他们会立刻被乱棍打死,人家也用不着他们治了。
沧伐向后靠在轮椅背上,独一针的长发散落下来,扫到他的耳鬓,他微微抬起手撩起一缕,在指尖打转。
柔软的发与修长硬挺的手指缠绕,黑与白的交织,无端端让人觉得缠绵。
独一针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