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一针觉得让他这么自我欺骗不是件好事,显然沧伐也这么认为,他直接对荣亦辰问道:“荣公子看到田首席的时候,她的容貌可有改变?”
荣亦辰看看他,又看看贪狼,轻轻摇摇头,低声道:“我刚回宫没多久,较之我十年前见到田供奉反而苍老了几分。”
独一针嗤笑一声,转瞬就猜到田意染可能做了什么,“恐怕另一枚她没留给自己,而是找人试验吃了吧。”
荣亦辰笑道:“我刚回来的时候听下人说田首席府上一位侍卫的母亲不幸去世了。”
刚回来,下人说,田意染府上,一个侍卫的母亲。
这么不走心的谎话,荣亦辰说来却十分自然,仿佛他真的是听下人说的,而不是特意着人去查的。
不过若谁相信了他的话,那才真是傻子。
贪狼垂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独一针拍拍他的肩膀,不走心的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好汉子不愁找不到媳妇儿!不哭不哭!”
贪狼本来心情挺不好的,被她这不走心的安慰顿时就给气笑了,想要拍开她的手,结果一抬眼就看到沧某人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他这一巴掌拍下去,估计手爪子就甭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