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独一针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走路也有劲儿了,窜天猴一样瞬间从塌上蹦起来,就要朝食心兽的洞穴窜去。
沧伐眼疾手快,早她一步将人拉住,稳稳的将她按在塌上,受伤的腿都没从沧伐腿上移开丝毫。
独一针回头,见他淡定的给她伤口上药,急的抓耳挠腮,“哎呀不用上药了,一会儿就好,真的!”
快让她去亲眼看看血心草是什么样子吧。
沧伐抬抬眼皮扫了她一眼,独一针瞬间老实下来,“你看都不流血了,行了吧?”
沧伐不开口,上药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却依旧轻轻的,尽量不给她带来疼痛感。
嫜橙站在一边,被掩在紫纱后的眸子闪着难懂的光,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女,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终于等到沧伐给她上完药,独一针再也忍不住,小耗子一样滋溜一下窜了出去,沧伐紧随其后,他走路的速度还是很缓慢,却从始至终没有离开独一针太远,嫜橙看了一眼在地上躺尸的贪狼。
贪狼察觉到她的目光,艰难的摆摆手,表示不用管自己,自去便是。
嫜橙迟疑一瞬,还是跟上了了沧伐二人,她也很好奇血心草到底是何物,竟让独一针那般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