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靠近,母亲当然也不会知晓后山的具体情况。您老人家亲自走一趟,回来便说是父亲的意思,想来母亲也不会现在去和父亲求证的。”
宋越连连摆手,“哎呦,这可不行在,老奴哪里敢架传城主大人的旨意,这万万不可啊。”说着,就要往地上跪。
这老贼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樊岳心中暗骂,却不敢真的让他跪下,赶紧上前将人扶住,道:“宋管家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一力承担便是,若是父亲责怪,便让我一人承担这假传旨意的罪责吧!”
话到了这个地步,宋越再推辞就没不要了。
而且这哪里是罪责,若是让城主知道,不仅不会怪罪,反而会大大嘉奖。但这份嘉奖,宋越是万万不能接下的,只能给樊海。
一个是属下,一个是亲生儿子,这里面的差别太大了。
樊岳会那么信任宋越,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他只是个寿命短暂的普通人,天然的短板摆在那里,樊岳才会放心。
有些事,他能做,有些功,他却万万不能揽。
两人就这么嘀嘀咕咕了一个时辰,把计划细节谋划了一番。
第二天,宋越去了后山。
后山闭关处虽然无法靠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