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也不逊须眉。”说着,宇文晔自然而然伸手牵过她朝不远处的凉亭走去,“近来你的剑法精进不少,练了半晌很是辛苦先来喝口茶歇歇。”
白沐莞依言将他递来的茶盅喝尽,一盏不够旁边有眼色的侍女赶紧再替她斟满。她性情爽朗如男子,习惯大口喝茶饮酒,不似寻常闺秀故作矜持。
待她一连三杯喝够解渴,宇文晔才再次张口:“莞莞每日悉心习武,夜里还研读兵书,只怕不屑安于闺阁来日想替父皇戍守河山?”
“我正有此意。”白沐莞倒是直言不讳,对他十分坦诚,“家父早已上书陛下,如果北陵国再敢起兵扰乱边境安宁,陛下便准我独自领兵挂帅。这些年边境小国纷纷对天玺朝俯首称臣以求得天庇护,唯独北陵国君臣这帮乌合之众还敢存狼子野心!不过殿下放心,终有一日我会带兵踏平北陵国疆土,如此才对得起多年来我朝戍守漠北的将士。两军对垒如棋盘博弈,而我若是执棋子之手,自信终会赢!”
宇文晔半敛着眸子若有所思。眼前的少女不拘繁文缛节,笑容明媚自信。她性情坦率,倒是颇合他的心意。只是她言语之间带着睥睨天下的豪情壮志,将血流成河万骨枯的疆场看成一场志在必得的棋盘博弈,日后绝非池中之物。假若白沐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