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他虽然不擅长习文好歹喜欢习武。刀枪棍棒,武功兵法,虽说谈不上天赋秉异,他却知道勤学苦练。将来即使成不了像白展毅那样的统帅,好歹有望成为帐下一员猛将。
白沐莞静静看着两个堂兄的脸孔,闭上眼仰头一饮而尽。
很快,耳畔便响起他们鼓掌的声音。
“沐莞,咱们一家人就不绕弯子,我这伯母有事相求。”金氏看准时机满脸堆笑地张口,许是觉得白沐莞已有醉意。
“您请讲。”
“你和明暖本是血脉相连的堂姐妹,奈何这些年我们在福州,而你又远在漠北,两边隔得太远即使通信也不方便,以至于感情淡薄了些。”金氏适时长叹一声,说得声情并茂,“如今好了,咱们都在京城,低头不见抬头见。你闲来没事便同明暖一处玩耍说话,你们姐妹俩年纪相仿肯定有话说。”
来京之前金氏便同夫婿盘算好一切。若在福州,凭白展淙的官职,不愁给女儿找门像模像样的亲事。谁知他忽然升迁进京,还是进六部中油水最肥的户部,本以为这辈子都要窝在福州的白展淙大喜过望。于他是件大喜事,于膝下三个儿女就不一定了。
他们兄妹三个自小在福州长大,初到京城,在遍地勋贵侯爵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