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白沐莞登时委屈地垂下眼帘,轻声回答:“两壶而已。”
两壶?这么多!
他深知她不会轻易在外面端杯畅饮,除非是不得不喝。果然,白展淙父子三人各自心虚地低下头,目光有意回避。
宇文晔轻哼一声,面容冷峻,抬脚朝里面走去。他擅长掩饰真实情绪,或许别人还没有察觉,但白沐莞了解他甚深,清楚他已经不悦。
走到桌边,宇文晔随意拿起桌上的白瓷酒壶斟满一盏,放在鼻间闻了闻,不咸不淡地说:“白大人府上的酒是极好的君莫笑,一壶值千金,难怪沐莞会贪杯。”
白展淙听得背后发凉,这酒确实是福州特产的君莫笑,说一壶值千金真不过分。按照他每年的俸禄确实喝不起,这些全是福州商贾溜须拍马送给他的。作为地方官勤政清廉最重要,他胆子不算大,平常也就只敢收点好酒。
“请太子殿下恕罪,下官一时糊涂,这酒府里还有几十坛,不如全数充公如何?”虽然他非常舍不得好酒,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万一储君跑到御前指正他为官不廉,他这辈子仕途就毁了。
“充公就不必了。”宇文晔冷冷一笑,白展淙还没弄明白他生气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