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仿佛有万只蚂蚁叮咬。这滋味痛苦不堪,毫不夸张说犹如坠入地狱,没尝试过的人难以想象。
云熙苦熬了两个时辰,忍无可忍,总算张口供认出一个名字。
“宇文程心思歹毒,说他做任何恶事,我都不怀疑有假。”宇文晔神色漠然,眼神有些缥缈。
听见他这个答复,白沐莞不太高兴地撇了撇嘴:“讨厌极了,太子殿下连我也瞒着。”
宇文晔顺手揽过闷闷不乐的少女,弯腰凑在她耳边轻语:“我命无怏亲自去查证,过几天应该会有结果,到时候再告诉你。”
“行吧。”白沐莞了悟,他心里是有所怀疑的。
“出来逛半天了,你累不累?”虽是询问她,其实分明是他自己流露倦怠。
白沐莞笑了笑,柔声说:“我不累,倒是你体内余毒未清不宜劳累,出来许久咱们回去吧。”
“许久不抚琴,我今日技痒,待会儿你舞剑一曲助兴可好?”在她面前,宇文晔尝试用商量的口吻,而非居高临下的命令。
少女俏皮地眨眼应了:“下官遵命。”
于是没回书房,两人相携移步去青云阁。
站在列满书卷的檀木书架前,宇文晔不由自主想起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