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报信。白展淙夫妇得了消息俱是又惊又怒,不敢置信。
白琪是他们的嫡子,读书习武虽然平平,但是品性端正,绝非流连花丛的登徒浪子。
“老爷您先别生气,待会儿琪儿回来咱们好好问他,我相信这里面必有误会。”金氏一边劝说安抚黑着脸的白展淙,一边打发小厮赶紧去把白琪找回来。
他们举家初到京城,这几天白展淙心情不佳闷闷不乐,白琪他们兄弟三人不敢杵在眼前,各自寻了借口外出闲逛。往常在福州时拘束他们读书习武,如今初来乍到,他们又没见识过京城的繁华富庶,白展淙也没多管多问。哪能想到今日竟然出了这等荒唐事,简直闻所未闻!
白展淙差点气得发抖:“人家都闹上门了,你不准袒护他。这个混账东西,我非打断他的腿!”
“这年头上门闹事讹诈的骗子多了去,琪儿不是轻浮孩子,咱们千万别冤枉他。”说着金氏落了眼泪,白琪是出自她肚皮的亲儿子,平日当眼珠子看待。无论今日事情真相如何,名声总归已经毁了大半,往后更难说门好亲事。
突然,又有小厮跌跌撞撞跑进来回禀:“禀老爷,谢管家请二小姐过来。结果在门口被拦住,两方争执下二小姐狠狠扇了他们一个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