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白展淙。
这枚玉佩色泽温润,精雕细琢成鱼形,寓意为年年有余。白家并非名门望族,这样一枚成色上佳的玉佩确实算压箱底宝贝,当年白老爷子把它拿给方家做信物可见郑重。
“记得。”白展淙的嗓音有些沙哑,想当年两家立下婚约时他已经十岁,早到了懂事之龄。
方怀远眸中闪过满意,趁热打铁问:“不知家父当年给白家的定亲信物,是否在白大人这里?”
今日他虽然挨了一巴掌,面上无光,但是一切比他想象中顺利。好歹白展淙没有矢口否认当年的婚约,还亲口认下信物。
白展淙垂下眼帘,再次点头。
他是长房长子,白老爷子不看重嫡庶,去世前把信物交给他保管。方家当日给他们的信物是一只翡翠手镯,此刻就戴在金氏手腕上。
金氏只觉得这只镯子色泽水润,算翡翠中不错的佳品,殊不知它的来历。她不问,白展淙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提起。又或者说他们久居福州,和方家断了往来,白展淙早把祖上这桩婚约抛之脑后。
眼下白展淙盯着金氏的手镯不放,金氏也不是傻子,很快反应过来,试探性问:“莫非信物就是这只翡翠镯?”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