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哭泣。
先前压抑的恐惧伤心难安,今天她总算发泄出来,心底畅快不少。
哭过也哄过,两颗年轻炽热的心愈发靠近。
脸上犹有泪痕的白沐莞拿起一块栗子酥喂入他口中,然后捏了捏他的俊脸,含笑说:“你瘦了许多,我要把你养胖。”
宇文晔撇了撇嘴不赞同:“我才不要,那样丑死了!”
俩人耍花腔玩笑一阵,白沐莞才讲起今日去白家的事。
宇文晔耐心听完前因后果,忍不住蹙眉:“你堂兄白琪也太过愚昧!婚嫁于女子重要,于男子同样应该慎重,岂能轻易答应?”
方家门第低微是其次,心怀不轨更让人膈应。这样卑劣的人家教养出的女儿怎配娶进门为妻?何况方怀远夫妇今天不仅辱了白琪的名声,更连带着整个白家一同蒙羞丢脸。
“他这性子逆来顺受,甚至不辨是非,倒不像我们白家人。”白沐莞随意扯了扯嘴角,这是白琪自己的选择,她也无能为力。
将来和方淑朝夕相对同床共枕的人是白琪,又不是她白沐莞。对她而言的影响,无非是称呼一个心机卑劣的女子为堂嫂有点恶心。
宇文晔唏嘘道:“罢了,你和这个堂兄本不亲厚,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