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患,天玺朝边境狼烟四起,整整十年他才算平定内忧外患,积攒起一批忠于他的贤臣两佐。再者贺王叛国一案是先帝生前的禁忌,同时也是父皇心中伤痛。毕竟他们手足情深不分彼此,父皇如果冒然下旨重新审理此案,一则没有实际证据为贺王平反,二则子翻父案恐会污于史笔。”
少女微微点头,转而又问:“所以陛下并非没有怀疑过萧家?”
“父皇受制于萧氏许多年,他心中的苦怨不忿我能体谅。至于贺王,父皇已有好几年只字未提,看似他已经遗忘曾经最亲厚的兄长,但我相信永远不会。还有叶太傅,应该也不会忘记贺王。”言及此,宇文晔忍不住唏嘘。
思绪恍然飘到十年前的那个午后,他在御花园意外撞见宇文昊天和太傅叶弘单独叙话,身旁并无宫人伺候。他们言谈中提及贺王宇文豪鹤,君臣无不泪眼婆娑,原来贺王对叶弘有救命之恩。宇文晔偷听见叶弘讲起往事,每年宫闱秋猎时猎场流箭纷飞,总会无意中射伤射死不少文官。当年入仕不久且毫无身手可言的叶弘就险些被乱飞的流箭所伤,来不及躲避的关键时刻身旁的贺王竟然以身相护。堂堂皇子贺王殿下,竟然甘愿舍身相救一个初入仕途籍籍无名的小文官。不仅如此回宫以后贺王还上奏先帝,此后的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