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徐徐诉说,“我自小受教于祖父,曾也随皇子殿下行走上书房,此生永远是忠君爱国之人。祖父这辈子行事作风奉行独善其身,说来惭愧,比不得令尊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不过人生在世几十载,锋芒毕露一时尚可,树大招风难免为人妒恨的道理想必姑娘明白。作为臣子,我们魏国公府已然足够声名显赫,所以祖父祖母也并不情愿我长姐嫁入东宫。祖母常言沈家养得起她一世,不必去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求生存。”
他连着一口气说完,不禁有些微喘。京城就这么大,当朝储君和白沐莞的事情被传出众多版本纷纷扰扰,沈钰只假作不知,他今日这番话大有深意。
先是旁敲侧击提醒白沐莞,白家如今虽然新贵一时春风得意荣耀万千,需小心谨慎树大招风为人忌惮遭来祸患。接着又告诉她,魏国公府百年世家奉行明哲保身的中庸之道,既不参与夺嫡党争也不理会朝中争权夺利,乃是京城勋贵世家中难得的一股清流。最后以他长姐沈玥为由,直言不讳一入宫门深似海的危机四伏。
白沐莞了悟他想表达的真实意图,似笑非笑:“既然魏国公府坚守中庸之道,何必看中我这个特立独行的桀骜少女?”
“魏国公府究竟看中你哪点,其实与我无关。”沈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