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摇着头,自言自语般感慨:“大夫方才说你大伯母可能得了时疫,你应该知道这病不仅传染人,而且药石无医。”
时疫?
白沐莞当然明白时疫意味什么,这可不是简单的急症,而是很容易传染人又难以医治的绝症。说药石无医毫不夸张,前朝好几位皇子公主都死于时疫。
只是此症需要在特定情况下被传染,轻易不会患上,金氏久居内宅不曾出门,怎么可能得时疫?况且未尝听说京城近来时疫流行。
“大伯父先莫急,或许是大夫一时误诊,大伯母久不出府哪里会患时疫?”白沐莞连忙温声安慰着白展淙。
这时,只见面色沉郁的白琪慢慢朝他们走来,皱着眉说:“莞堂妹有心安慰父亲,可是以谢大夫的医术必定是八九不离十,否则他断然不会信口开河。”
世上从无百分之百的事,未必非要有人传染,金氏缠绵病榻月余身体虚弱,眼下即使身染时疫也不足为奇。百因必有果,或许唯有白沐莞的敏锐才能察觉到蹊跷。
闻言白展淙睁开浑浊的眼,徐徐叹息:“老夫如今只盼你母亲能平安康健。”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感情总归是有,何况金氏还为他生儿育女?
白沐莞目光如炬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