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王总管多多见谅。”
“白大人的儿女都分外出色,实在令人艳羡。”王权皮笑肉不笑地应着,不介意戳一戳白展淙的心窝。
白展淙被说得老脸火辣,亏得他脸皮算厚,勉强维持着颜面说:“小女更是被娇惯坏了不成体统,这不命她待在闺房每日抄写《女则》《女训》,虽值年节也不得松懈。”
他禁足了女儿这么久,原本受不住金氏苦苦哀求已经心软,打算趁着过年将其放出屋子。谁知白明暖反而犯倔,死活不肯低头认错服软。一气之下白展淙只得继续关着她,还命她抄写《女则》和《女训》各一百遍。
白沐莞忽而淡淡接话:“大伯父,一码归一码,俗话说百善孝为先。眼下大伯母情况危急,万一她有个好歹总归是想见暖堂姐的,不如先把暖堂姐叫来如何?”
她这席话讲得冠冕堂皇,完全是替金氏着想考虑,一旁的白琪却听得莫名窝了一肚子火。白沐莞这是在诅咒他母亲熬不过今日吗?
正在这时,谢大夫掀开纱帘走了过来,他步伐略显蹒跚,抬手用宽大的袖子擦拭自己额上的汗水。不难瞧出他满脸写着不妙的神色。
“夫人确实得了时疫,病情来势汹汹高热不退,邪气侵蚀夫人的心脉。老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