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一道来:“方才谢大夫已为竹桃看诊,她亦得了时疫,只不过病症时日已长,没了传染人的风险,这才斗胆做主将她领来回话。”
一屋子人同时松了口气,白展淙板着脸孔居高临下瞪着竹桃,冷声问道:“你这个该死的贱婢在外头染了时疫竟然还敢回府,害得夫人卧病在床,快说谁指使你?究竟意欲何为?”
竹桃和春梅等丫鬟不同,她并非从福州跟来的旧人,而是谢九在京城新采买的婢女。白展淙怀疑她的心思不纯无可厚非。毕竟她不是伺候金氏的丫鬟,若说无心传染倒霉的人也该是白明暖,或者春梅等与她同吃同住的丫鬟。
“老爷,奴婢冤枉……奴婢那日上街只为给小姐采买胭脂水粉,并没刻意与谁接触过,不知怎么就染了这病。再说奴婢和夫人无冤无仇,何苦赔上性命害夫人呢?”竹桃整个人匍匐在地上,气喘吁吁地说,“前两天夫人身边的人手不够用,奴婢前去帮忙,替夫人煎药煨汤。当时奴婢不知自己患了时疫,否则绝不敢接近本就卧病的夫人!求老爷明鉴!”
谢大夫捋了捋胡须,适时张口:“这便讲得通了。竹桃虽然侍奉贵府小姐,只要未与病者亲密接触,没沾染病者的体液,身体康健之人不易被传染。然而夫人正值病中,身体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