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居太子妃之位,即便是强打精神做戏,这也是她叶诗莹必须做的。
宇文晔戏谑地挑了挑眉:“先斩后奏,礼物都带来了,现在才拿给本太子看有何意义?”
叶诗莹往后缩了缩身子,屈膝道:“请殿下恕罪。”
“行了,你走吧。”宇文晔已经不耐烦,眸光懒得再停留于她身上,而是百无聊赖的四处发散,耳畔陡然响起一阵年轻女子的娇笑声轻灵悦耳。
小贵子眼力耳力俱佳,忙不迭提醒主子:“殿下,前面好像是蔡家小姐和威远侯千金,您要不回避一下?”
大庭广众之下,宇文晔是太子也是外男,如果迎面和两个闺阁千金相遇,少不得惹出闲言碎语,何况这儿是大皇子府?
宇文晔纹丝不动,思绪出神。
闺阁女子随母亲出府做客是常事,但是哪有抛头露面公然探望皇子的道理?若说兵部尚书府因为毗邻而居,平常有几分交情,蔡家女儿前来还勉勉强强说得过去。那么威远侯府又有何盘算?大皇子已娶嫡妃,难不成威远侯还肯让女儿居侧室?若真是如此,只能说明他们在朝中的立场已然倾向宇文程。
“臣女拜见太子殿下,拜见太子妃娘娘。”盈盈下拜的年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