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程日常起居皆在书房,除非寻欢作乐时到侍妾美姬的屋里,再者每月十五去发妻的院子过夜。禁足以来他萎靡不振,暴躁易怒,新欢旧爱皆失了兴致。昨夜“遇刺”的书房,他暂时万万不敢再住,连夜搬到嫡妃孙氏的貔茂斋。
大皇子府侍从毕恭毕敬地引着宇文晔前往貔茂斋,今日前来登门探望的朝臣宗室络绎不绝,毕竟皇帝连夜派遣御医又解除禁足令以示安抚,照这样下去皇长子的风头又要起来了。原先因为霖贵妃给太子下毒被绞杀,大皇子又因行贿受赂金屋藏娇而被禁足,满朝文武对德行有亏的大皇子府避之不及。宇文程这出苦肉计开场,局势倒是大有改观,起码他看见了脱离劣势的曙光。
“大皇兄的伤势如何?本太子带了几盒父皇御赐的金疮药,若早晚记得擦拭,一周便能复原。”宇文晔带着浮于表面的关切,强压住心头的冷意。
“多谢太子记挂。”短短六个字,宇文程说得咬牙切齿,给人一种他是被太子所害的错觉。
此时他寝屋内除却宇文晔,还有威远侯姚乾,兵部尚书蔡荃和吏部尚书罗震。宇文程一向眼高于顶,寻常官吏递的帖子多半被门房截下,他更不可能见。
宇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