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一直很好，难以想象他会做出这种事。
想到这，她说道：“你先别急，或许是传言有误。这个周末，我们一起去李家问问。如果是真的……我们就退婚！”
云水谣还是坚持，顾云念却看出她已经动摇了，差的就是实锤的证据。
晚上，顾云念把照片洗出来。挑选了李进之前几天跟拍的李天宇和顾婉婉的亲密照。
每一张照片的角度，都像是顾婉婉在刻意的炫耀。
顾云念惊讶了一下，没想到李进还有这样的天赋。
她只是教了他两遍，除了开始两天，后面他都能很好地抓住拍摄的角度，甚至还有几张借位的照片。
把照片塞进信封，贴上预先准备好的邮票，写上她们家的地址和收件人。
顾云念刻意改变了字迹，有些难看，细看却能看出顾婉婉的风格，当然是要极为熟悉顾婉婉字迹的人，恰好云水谣就是一个。
第二天上学时，顾云念顺手就将信投进了邮箱。
过了两日，顾云念回家，就看到云水谣失神地坐在沙发上，神色低落，眼眶微红，有哭过的痕迹。
她低头，就看到她亲手挑选出的那些照片，一张张地摊开，扑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