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舞台的前方,有一个用碧纱覆盖搭成的小棚子,把小舞台与厅隔开,将榻上女子与台下众人分割开来。
“爷,明鸢姑娘已经到了,可惜前方的好位置已经被那些炼气师占了,不然爷坐在前面,以您的风采,一定能迷住明鸢姑娘的!”
红姨笑意盈盈,纪陵却不当真,都是嘴上客气,自己若是手里没有那一银币,说不定她在门口就把自己赶走了。
“对了红姨,这明鸢姑娘平时可有什么喜好?你告诉我,我也好对症下药啊!”纪陵看了眼躺在榻上几乎一动不动的明鸢,转头对着红姨问道。
“别的姑娘还好说,我能提点爷一句,但这明鸢姑娘脾气古怪得很,今儿个喜欢这个,明儿个就不喜欢了,我也不敢跟也乱说!得了爷,这讨姑娘喜欢还得靠自己本事,我也帮不了您。今儿的芙蓉楼有些乱,我得找个高人来镇镇场子,就先失陪了!”
纪陵点点头,便将注意力放到了前面人潮拥挤的厅中。
此刻的小厅,前方桌椅上坐着的,尽是些气息彪悍之人,他们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吵吵嚷嚷的,根本不注意形象,而后面站着的,却是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他们平时风范儒雅高深莫测,此刻却是鼻青脸肿,衣服上还带着脏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