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当枪使,他刚好有了理由。
于是徐皓摆出一副极其悲愤的表情,大喊一声:“这都是你逼我的!”,灵墟之中真气爆发,冲上前去,三拳两脚就把挡路的壮汉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路被清理出来,纪陵抬脚而上,走了没有两步,就看到明鸢一脸淡漠地站在三楼,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公子昨日已过,何必再来纠缠?”明鸢语气冰冷,丝毫没有上次让纪陵扶她上楼时的柔媚。
纪陵的脚步没有半点停留:“姑娘莫非仗着店大欺生?我那一银币,花的可是不值啊!”
“你情我愿,何来不值?你当日被徐皓打得过昏迷,又关我何事?”
纪陵停下步子,距离明鸢只有四五个台阶。
“若非姑娘拿我当挡箭牌,我又怎么会昏迷?姑娘若真拿我当客人,又怎么会眼看着我被人折辱而无动于衷?”
“公子真是说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便是乐意为你打抱不平,也没有那个能力啊!”
“姑娘何须骗人?若你手无缚鸡之力,又如何做得这一行当?莫非你只是一个没有本事的花架子?既如此,我若强上三楼,姑娘必是不可阻挡了!”
纪陵再次迈步,很